他们仍然在空地里游荡,要么坐着
手臂扶住木质椅背,像是触摸着树枝
渴求枝条会从地底深处给予回答
给他们的生命以支持。尤其是他们沉默
睁大的眼睛注视我,并转动头颅
在这个冬季末尾惨白的晴天
要怎样的出入,要怎样的管辖
一条穿过花园的小径,现在悬挂了警铃
我邀请那位女士远远走在前面
也谦卑地贴着墙壁,礼让另一个人
紧贴另一面墙,直到我们获得
原子和星辰的距离
“我是无害的,我是从壁垒中走出来的那个。”
他申明。而枪形体温计瞄准了
他的额头, 在史前神话中
石块从他的手心滑落,不安的
狂风也变得温顺,他会挤过铁栅门
带着梳理过的形状获得恩准
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,他的皮肤
张开,二月有了湿润的水分坡形的花园土壤变黑,阳光起伏在
砂砾和草叶的边缘,涌动着黑色新闻
生活,或者世界,它的幕布正朝向这个人
即使他站在街上,以为空旷,以为亲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