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向让我写《万象》,那就写写《万象》。
手边一期旧《万象》是2006年9月刊,在书架上搁置久了,却依然没有读完。读书各有各的目标,这本没错,《万象》提示的雅趣方向有那么一点偏远。
研究旧上海摩登时,避免不了对《万象》的考察,它的意义、它的形态,混合了太多后世的附丽。作为文化的一种集中刊发领地,旧《万象》提供的舞台,对于世俗而言,标示着某种文化生活的继续方式。人的需要、活动,该是怎样面目,很可能仅仅就是自娱自乐。
当98年《万象》在辽宁新创,继承某种风格的努力很明显存在,而雅趣依然是其重张时最关键的公众形象。成为一本可以卧读的只是分子文化休闲杂志,这就是它的致力方向。对旧上海的追忆,对历史掌故的挖掘,对知识分子圈子风尚的描绘,在切实地铺就一条通往卧室的休闲之路。
在卧室里,在睡前昏昏沉沉阅读之后,这佐料可以有效地辅助睡眠。但是,越过昏睡的零界点,新旧万象,却依然有某种相通的自娱自乐在其中隐现。
不过,能要求什么呢?精致的思维与品味训练,也好过粗疏且未察觉的洋洋自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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