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适的距离,批评的诗人


  对于诗歌,“意义重大不是由所谓重大政治事件来表现的。一块蓝手绢从晒台上落下来,同样也是意义重大的。给普通的玻璃器皿以绚烂的光彩,从内心平静的波浪中觅求层次复杂的蔚蓝色精神世界。”梁小斌这样说,不清楚具体是在什么时期说出来的话,我估计应该是上世纪80年代的事。
  谈到中国诗歌目前的困境,盖瑞·施奈德说:“诗不一定在每一刻都很美,在西方,诗歌和政治紧密相连,具有批判性,而在中国和东亚,不太有这种传统。这一百年,西方诗人认识到,诗人的主要工作是批判社会,而中国诗歌传统有很长的历史,可不少人只看到中国诗歌的美,现在新一代的中国诗人不再用诗歌批判社会和政治。”
  事实上,对于中国诗人而言,别和政治走太近就已经是诗歌的幸运。在现在中国,诗歌靠近政治,如果不是赞歌,那也是马屁;相反的力量也会出现,通常却损失了艺术性。中国诗人从来缺少合适的距离感,去对这事正常说话。
  我们无权对诗人的写作方向做出指摘,不过,时间却能够自动对其作出筛选。起码在这一刻,即使“结构主义不上街”,但不应该回避谈论它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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