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晚上,一只猛虎路过花园
它无所谓冷,无所谓冷雨侵身
无所谓无,无所谓有人无人看它
它走过一棵树和另一棵树
又折回来卧在我的阳台
谁都擦不掉它皮毛上闪烁的雨水
谁都伤害不了,接近不了它
它卧在屋檐下抬着头
它即使来到荒凉的地方繁华的地方也抬着头
我怀疑它能看见雨夜的星光
看它简直是世界的王,是不犹豫不恐惧
是理所当然,是修行,是苦又不苦
我怀疑它在等待火焰
可燃烧也推动不了它沉稳的四肢
那么它又为什么允许汽车远光灯让它短暂地现形
它的影子移动着,像山岳一般壮大着
是它的心脏在起伏,在呼吸
我想和它说话,快,我想和它说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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